于瑞不敢多问，转身离开了书房。

……

殷婉菱病房。

纪宁正在为殷婉菱扎针。

平躺在病床上的殷婉菱目光温柔地看着纪宁，脸上满是笑意。

扎银针是有些疼的，但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她怕打扰到纪宁，一直没说话，直到今天的针灸治疗结束后，她才笑着说：“宁宁，谢谢你。”

纪宁之前救治她时，她在昏迷中，不知道纪宁救治过她。

今天纪宁进入她的病房，要给她扎针时，她知道她的女儿会医术。

她当时既震惊又欣喜。

“我们是一家人。”纪宁回道。

殷婉菱听了她的话，眼中瞬间氤氲起了泪水，“你……你说我们是一家人？宁宁，你的意思是愿意认我了吗？”

纪宁点了下头。

殷婉菱欣喜不已，一把抱住了纪宁，哭着说：“宁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认妈妈。”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虽然纪宁还没开口叫她妈，但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纪宁从小没享受过家庭的温暖，养成了冷情冷心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