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摇了摇头。

余十没勉强。

他知道方锦的顾虑，两人一同消失，总归还是引人注目。

素材拍的差不多，第一天也没什么事，余十得助理跟节目组打了个招呼就提前开车带着余十退场了。

方锦站在原地，目送车子越开越远。

“你跟余老师很熟？”，关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旁。

方锦听到声音，偏头看她，挑了挑眉，稳的一批：“没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神情惊讶，装的很像。

关微盯着她看了几秒，没看出什么端倪，温和的笑了笑：“我看到你们说话了，还以为你和余老师很熟”

不等方锦说话，她又说：“大概是我想多了。”

方锦赞同点头：“对，你想多了。”

关微但笑不语：“嗯。”

离去的车辆停在程家大院。

院内，原本说回酒店的余十拿着黑棋，想了一会儿才慎之又慎的放在一个位置。

程老太爷立即就笑了，白棋很快堵上：“哎，又提一子………”

“啧，又下错了，不该下哪里的……”

“落子无悔，小余，你这臭棋篓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程老太爷笑的眼都没了，余十也跟着笑，

又下了一子，程家太爷心情很好说道：“你收的那徒弟是真不错，性子好，我瞅着跟我家程程挺相配。”

余十惊讶：“方锦跟贺程？”

“可不是。”，程老太爷说；“我那外孙性子冷淡，不爱说话，没想到和小方处的还挺好。”

余十目光下意识看向窗口坐的笔直，面无表情正在开视频会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