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太听话了，不正常。

......

余笙来到咖啡厅，张警官已经等在那多时了。

“抱歉，我来晚了。”

“无妨，我也刚到不久，这是你要的东西。”

张警官将一个透明袋放到她面前，里面装着一根头发。

“还有这个.......”

他又拿出一张照片，是余佳依在牢里被拍的。

她穿着深蓝色的囚服，头发已经剪短，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完全没了昔日的大小姐模样。

“这张照片一定要小心保管，你也知道，里面是不允许拍照的。”

余笙点头，拿过这两样东西，轻放到包里，“我就是想确认一些事，所以需要这些东西，事成之后，我会把这些都毁掉的。”

“那就好。”

张警官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做的这些池总知道吗？”

她摇摇头，“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跟他没关系。”

“我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

余笙怔了一下，但笑不语。

和张警官分开后，余笙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给顾昔念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