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第二天一早，姜水柔冷着脸把陈凡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下后，姜水柔直奔主题，说道：“孙威死了。”

“哦。”陈凡就这么一声回应。

“呵呵，你好高兴对不对？”姜水柔冷笑道。

“我高兴什么？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陈凡问道。

“没关系吗？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孙威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呢？”姜水柔目光越来越阴沉。

“你怀疑我？”陈凡皱眉问道。

“不是你还能是谁？他不承认给我下毒，所以一气之下把他推到了河里？是这样吗？”姜水柔甚至已经模拟出了场景。

“你猜得对了一半，他大概率就是被人推下河的，但可惜推他的那个人并不是我。”陈凡淡淡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你说啊！”姜水柔大声吼道。

这一刻的她快要暴走了！

“那个给你下毒的人，你听说过一个词，叫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