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不是针对程安娜装的摄像头，而是把所有出租房都按了？”

“是。”

“你骚扰程安娜是无差别的？你也骚扰其他独居女生？”

许建国用力的摇摇头。

“程安娜的朋友跟我说她是在KTV当陪酒小姐的我才打她注意，其他租客我只偷窥录了视频，并没找她们麻烦。”

“朋友，什么朋友。”

从屋里出来的程安娜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有什么朋友会给她造黄谣。

“就就上次跟那个男的一起送你回来的姑娘，叫，叫蒋文文。”

听到这个名字，叶锦棠和程安娜都是心下一惊。

蒋文文？她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啊，不会是叶春的大女儿蒋文文吧。

这个世界上没这么巧合的事吧。

“安娜你认识这个蒋文文。”

“认识，是我前男友公司的前台，人长的很不错，就是心思不怎么好，我和前男友分手就是她从中挑拨的。”

提起过往程安娜面露悲伤的神色，她和廖柏羽大学谈了四年，她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非常稳固，谁能想到刚毕业没一年他就变心了。

“原来如此，看来绿茶婊到处都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