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瑶初轻声说道，眼眶微红：“是我做错了事，才让这一切变得难以收场。对不起。”

高禹川从回忆中抽离，看向沈瑶初自责的神色，抬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轻柔却坚定，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所有的事都会过去的。

“我早就原谅你了，你的道歉礼物，我已经收了不是吗？哪有收了道歉礼物又不原谅的？”高禹川轻笑一声，又沉声安抚：“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人可以不犯错，我也犯了很多不可饶恕的错，你也原谅我了，我们抵消了。”

沈瑶初鼻尖微酸，知道他是在安慰她，抬手揽上他劲窄的腰，轻轻拍着，也是安抚：“那我们就一起面对。”

“嗯，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她这样说，应该就不会再想着要离开了吧？

高禹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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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安踏着细碎的步伐，穿过一片狼藉的废墟，四周尘土飞扬。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夕阳斜照，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尚未被完全摧毁的石板路上。

慕以安的眸光扫过这片即将消失的祖宅，眼底放射出得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