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来那悲恸的声音，叶凡抬起头望去：“在下长生观，李长生。”

“李长生……”

孙来脸色一点点冷漠：“好，真是太好了！老夫难得动一次恻隐之心，决定将你收为关门弟子，许你问道甚至神桥可期！却没想到，竟然收进来了一个白眼狼。”

叶凡平静望向孙来。

说实话，在见到养畜原之前，叶凡甚至还觉得孙老头人不错，觉得张梅师姐也挺好，宗内氛围也十分和谐。

但。

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秤，秤的两端是善恶，叶凡做不到视若无睹。

“李长生，你能告诉老夫，为何突然动手？你明明可以隐藏的更久。”

孙来问完，看着骚乱成一团，不断有人畜逃离的养畜原，突然明悟了一切。

“老夫懂了。”

孙来闭上眼，叹息道：“李长生，老夫很欣赏你。只要你现在跪到祖祠认错，献出魂血立下道誓，老夫老夫可以做主，留你一命。”

“孙长老！”

“孙长老不可啊！”

不少内门弟子跟长老眼眶血红一片。

这些人畜都是宝贵的修炼资源，是供他们炼丹或祭炼法宝的材料，怎能破坏阵法让他们离开？

更别提杀了宋定宋长老，数罪并罚，当诛！

“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