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两人再不好看，为了达到汉服节宣传目的，也得把他们俩打扮成一朵花儿啊！

这题太特么难了！

……

杭城，马芸挂掉电话后，在办公室里呆坐着沉默了许久，直到蔡从新来他这边，才将他从沉思中喊醒。

蔡从新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诧异道：“怎么了，老马，想什么呢？”

“妈的，见到鬼了！”马芸摇摇头，便将方才和张一行通电话的事情和蔡从新详细讲了一遍。

等到听完马芸的讲述，蔡从新思索到：“不是凑巧吗？毕竟你前去参加汉服节，本身就不可能没有目的！”

马芸不置可否，想了想，又说道：“你还记得当年桃宝刚上线的时候吧，那个时候，织梦文化似乎就看好电商发展，直接压了重注的！而这几年织梦文化在岳山市的电商布局，也证明了张一行的前瞻性，他似乎在我们桃宝创立之初，就同时在布局电商产业了，我总觉得，他对电商似乎有一些很独到的见解！”

蔡从新琢磨了一会儿，喃喃道：“这样看的话，要么张一行真的是那种天降大才，要么就是织梦文化背后有高人啊！对了，你说，会不会是段勇平，当年张一行可是给步步高做过代言的，两人有过秘密接触也说不定，段勇平这人，门下之人可不少啊！”

“我反而觉得，张一行本身就是这个高人，这个世界很神秘的。”

听到马芸又宣扬他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蔡从新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不是我说你，以后少和那些所谓的大师打交道！”

听到老友絮叨起来，马芸也连连告饶道：“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不过，我得提前去趟岳山，和张一行好好聊一聊，说不定就会有新的启发，胜过我几年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