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听到这话的学生目瞪狗呆！

封总经理这么好说话的？

不会吧！

舒琪舒心打了饭菜就去一边吃了，人家兄妹好久不见，总归是有些家常要唠嗑的。

“来个糖醋排骨，小火锅。”顾九指了指食堂窗口，伸手摸卡的时候才想起来，她已经一学期没来了，饭卡……

囧……

还请人吃饭呢……

封允书的侧脸分外柔和，修长的指间递过他的饭卡：“刷我的。”

“说好我请你的，结果还是你请我。”顾九无奈一笑。

“我难得来万盛，该我请小九。”封允书温柔笑着。

两人打了饭菜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一人坐了一边。

食堂嘈杂却也热闹，学生们说说笑笑，她和封允书也不算显眼。

封允书到底也和上一世一样，食不言寝不语。

等放下筷子擦了嘴，顾九眨了眨眼，沉默出声：“赵家灭族了。”

封允书说：“能够延续千年，已是不易，可是跟黑暗死气有关？”

“是。”顾九开口：“我和陆景珩到的时候，赵家唯一的活口也落了气，传送阵被破坏的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