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朔诧异问：“你在想什么啊，到你家附近的话，你回去也方便，我让司机来接不就好了。”

金灿妍气的拍了下方向盘：“你有司机为什么要叫我来给你开车？”

陈朔微微一笑，反问：“你不想见我吗？”

“恩？金主席，我喝多了头一个想麻烦的人是你，你一点儿也不开心吗？”

金灿妍深吸口气，小声说道：“我贱啊，来给你当苦力还得开心？”

陈朔笑而不语，调戏的也差不多了，等到了喝酒的地方再继续玩耍。

不出意外的，陈朔在陆政明酒宴上的所作所为很快就通过在场人的各种渠道散播了出去。

一路上，陈朔的手机就没停过响动，要么是电话直接打进来，要么是微信消息。

金灿妍开着车，一直保持着沉默，在陈朔打电话的时候，还会调低车载音响的声音。

“柯总啊，你好你好，什么？我和陆总发生矛盾了？”

“不至于，不至于，都是谣言，夸大其词了，我怎么可能拿子女威胁人家啊，我可本分生意人。”

“对对，都是误会，行，有空一起喝酒。”

陈朔一边回复消息，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后四处去摸打火机。

吧嗒。

金灿妍单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在储物凹槽里拿出打火机打着，放在了陈朔面前。

陈朔叼着烟凑近火苗吸了口，笑眯眯的夸奖：“金主席，这么懂事了？”

金灿妍轻翻白眼：“看你太忙而已。”

陈朔蹬掉鞋子，脚踩在车椅上，吸了口烟后笑着问：“和卓凌凌还有联系吗？”

金灿妍不知道陈朔突然提卓凌凌干什么，但还是回答：“偶尔微信上聊两句，听说她当网红当的风生水起。”

顿了顿，金灿妍瞥了眼陈朔，语气还挺漫不经心的：“你帮了不少忙吧？”

陈朔也没隐瞒，直言不讳的回答：“举手之劳而已，当网红最需要的就是流量，而恰好，我最不缺的就是流量。”

“既然如此，那，代价是什么？”

金灿妍语气玩味。

她才不信陈朔会无缘无故的去帮卓凌凌。

而且根据金灿妍对卓凌凌的了解，她是那种非常懂得交换的人，从陈朔手里获得好处，那必定会主动付出点什么。

换句话说，她是真给。

所以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金灿妍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就是：

卓凌凌到底有没有给陈朔？

陈朔单脚踩着车椅，胳膊压在膝盖上，笑着看向金灿妍。

“金灿妍，你知道你比卓凌凌差在哪儿吗？”

“我比她差？”

“不不不，不是差别的意思，是区别的意思。”

陈朔吹了下燃烧的香烟，说道：“如果是卓凌凌的话，她看见我找不到打火机，或者没空点烟，她会自己点上一根烟然后吸上一口，再递给我。”

金灿妍哼了声，对于卓凌凌能做到这一步，她丝毫不觉得意外，况且这个对象还是陈朔。

别说吸口烟了，让她吸点别的什么，恐怕也会十分卖力吧。

“所以你想让我也这么对你？”金灿妍问。

“不不不，同样的事只适合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再做，就缺了那种新鲜感了。”

陈朔跟个崽种似的，说话气人归气人，但女孩子偏偏就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