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面色恢复如常，乖巧无害。

她嗓音微软，“哦，我刚洗好，正打算冲一下就出去了。”

“好。”

江聿怀应了声，好像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才离开了。

虞归晚起身，掀起一阵水声。

她伸手捞了件浴巾裹上，走到淋浴那边冲掉身上的泡沫，擦干水，穿上睡衣才走出去。

……

卧室里。

外面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调暗了许多。

没有那么刺眼。

虞归晚脚步顿了顿，走了过去。

空气中飘着一股略显熟悉的香气。

她循着香源看了过去，就看到几簇摇晃的烛光。

江聿怀从露台外走了进来，“怕你第一次在这里睡觉会睡不着，所以让人准备了一些香薰，安眠的，等会睡觉的时候，会好睡一些。”

虞归晚看向他，光线昏暗，在烛光摇晃下，她面色分辨不出任何。

江聿怀站在原地也没动。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片刻。

虞归晚移开视线，“这张床挺舒服的，我睡得很好。”

她也没撒谎。

来了檀园之后，确实比在虞家的时候睡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