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阳放弃呢？”

“你又会做什么？”

“等死？”

“还是苦口婆心的劝他，再起峥嵘？”

说话间，贾明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如果这便是你内心中的想法，那你与那些每日里，只会躲在房间里求神拜佛的凡人们又有什么区别？”

“哦，对，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你拜的是一位真神，你的眼光很准。”

“而且你可以心安理得的让这位神，去替你杀出一个朗朗乾坤？”

“最后，你再骄傲的告诉截教所有死去的师兄弟们...”

“你抱了一条粗腿，他替他们报仇了？”

“你在这其中，又做了什么？”

贾明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而赵公道则是重新陷入沉默之中，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过后，赵公道才缓缓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看着贾明，露出一抹笑容：“你错了...”

“或许我的确资质平庸，碌碌无为，就连自诩过人的智慧，在某些人眼中也显得十分可笑。”

“但至少...”

“我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这条路上，我...同样在努力，而我做过最骄傲的事...”

听到赵公道的话，贾明恢复懒洋洋的姿态，随口打断：“我知道，吞掉了封神榜的残片嘛。”

“不...”

“我做过最骄傲的事，是始终跟随着老师的脚步，并从未掉队。”

赵公道微微摇头，依旧在笑着，似是十分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

贾明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