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录像。”

“但我会告密的，你都给我打吐血了。”

“重伤！”

苏阳淡淡开口。

傻子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向苏阳，嘿嘿傻笑，表情异常憨厚：“我...我不知道，我是傻子...嗯，我是傻子。”

说着，傻子的嘴咧开的更大了些。

苏阳脸瞬间黑了下来。

就在他刚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远方传来冰冷的声音。

“你确定要对外说，傻子一拳，就把疯子打重伤了么？”

“如果确定，我不介意替你去宣传一下。”

说话间，瘸子拄着拐杖，慢悠悠自远方走来，平淡的看着苏阳。

“你怎么还活着啊。”

“老天爷真不公平。”

看到瘸子，苏阳遗憾的摇了摇头。

瘸子那张冰冷的脸微微蠕动，似是想笑，但却始终做不出笑的表情来，只是看着苏阳的眼神中带着嘲弄。

“最可悲的，并不是我还活着。”

“而是你...”

“活成了我的样子。”

说着，瘸子举了举手中的拐杖，围着苏阳一瘸一拐的走了两圈，而且瘸的幅度明显比之前更大了些。

苏阳看着瘸子，表情复杂，甚至带着些许的怜悯。

“一个瘸子，为了庆祝别人也瘸了，甚至不惜放大自己的缺点...”

“这件事，真的值得如此开心么？”

“而且...”

苏阳的声音略微停顿：“我的瘸只是暂时的，你的瘸...是永久的。”

一时间，瘸子怔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继续走两步，还是到此为止更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