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是打算在自己的身上，印证某些猜想。

在这个猜想没有得到完成印证时，或者是没有达到他们心中预期的目标时，洛毅是一定不会死的。

但是，大概率会生不如死。

这，就是洛毅当下的处境。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果真开始休息。

因为除了休息，洛毅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以他现在的状态，无论做什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不知不觉，半月光阴已过。

洛毅也从一开始的卧床不起，到如今坐上了一个简易的木制轮椅。

期间，洛毅见过郁霄几次。

只不过二人之间的谈话，其实更像是在拉家常。

二人谁都不曾提及吞天造化经，洛毅对于自己境界全失这件事，似乎也并没有心生怨怼。

二人只是一问一答，奇怪的是，问问题的人，不是郁霄，而是洛毅。

而洛毅问的，大多都是关于灵州这片大地的旧闻。

这一日傍晚，有人重重砸门，而洛毅也是一直到今天，才知道那瘦弱女子尘儿，到底在靠什么维持生计。

砸门的人是个体态丰腴的女子，脸上浓妆艳抹，看得出来年轻时应当也是个美人，如不过如今年老色衰，风韵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