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皱了下眉头，半响后收回了手指，站在这天地间一动不动。

……

……

九境。

担山宗，念唐山。

楚宁本体一直站在这山巅之处，吸收着念唐山的山气，在其双脚脚踝处，有着淡黄色光芒流转。

“天运指吗？”

楚宁轻语了一句，分身经历的一切，他这本体都能够实时知道分身的动向和情况。

“洞明宝镜拆解。”

他决定动用洞明宝镜来放慢这天运指的神通，加深理解。

分身施展的天运指威力小，就是因为没有完全理解。

这种神通术法，需要漫长的时间去领悟，但自己有洞明宝镜这作弊器在，可以缩短领悟的时间。

如楚宁所料的那样，这一次洞明宝镜没有对这神通给出描述。

到现在楚宁也已经是明白了，洞明宝镜应该是九境的至宝，对于九境之物都能够照出其底细，但对于九境之外的物品就不能了。

当年在紫府学宫的时候，他就试过用洞明宝镜去扫描那些凶兽，洞明宝镜却没有任何显示。

不过楚宁也不敢百分百确定，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有激活这洞明宝镜的全部功能。

在洞明宝镜的帮助下，那道身影的动作被放慢了数百倍，楚宁能够清楚的看到对方姿体每一缕变化时候，引动的天地气运的变化。

虽然放慢了百倍，但从这道身影抬手到一指指出，看的他是如痴如醉，直到最后巨剑出现，充斥眼球那一刻他才醒过来。

艺术！

楚宁的脑海中冒出了这个词汇。

在前世，人们对一些赏心悦目的东西和操作，会用“艺术”两字来形容。

而在修士世界，能够让修士看的赏心悦目，如痴如醉，这种“艺术”便是因为无限接近于道。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道的某种表现形式。

可惜，洞明宝镜不能分析，无法捕捉到这道的轨迹，不然如同那枯时诀一样，可以让自己对时间之道有所领悟。

如此看了成千上万遍之后，楚宁终于有了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