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回京!打击湘军!图穷匕见!(2 / 5)

作品:《篡清:我初恋是慈禧

“几位王爷,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而且这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眼下湘军十几二十万人,北边的俄国人五万大军,西北的叛军几十万人。”

“苏曳手中,就只有两个锅盖都不到,而且还在大肆裁军,但是却要面对三处冒火的地方。“

“洋人军队的战斗力,我们是知道的,当时一万多人,轻而易举击败了我们近十万大军。”

“所以这一次,就要齐心协力,让苏曳彻底覆灭。”

“我们这边不硬起来,南边的曾国藩他们就会软下去。我们这边强硬了,湘军那边才会彻底对抗到底。”

“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拼死一战,否则祖宗的江山社稷就彻底完了,我们的前途,我们的子孙也就彻底完了。”

“惠亲王,你这一次愿意公开领头吗?”

绵愉道:“我不是一直在领头吗?”

宝鋆道:“之前不算,之前你没有正面对抗苏曳,没有正面攻击苏曳。”

绵愉道:“但我已经辞去了议政大臣之职。”

宝鋆道:“您还是大宗正。”

……………………

当天晚上,绵愉躺在床榻之上。

太医来给他诊病。

“没事,王爷的身体还好,只要好好休养,问题不大。”

绵愉道:“你别骗我,实话实说。”

太医道:“就是挺好的,就是挺好了。”

绵愉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还有多长时间?”

太医道:“您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

然后,太医慌忙离开,唯恐再被绵愉拖住,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言语。

此时,几个儿子都跪在面前。

绵愉忽然道:“崇绮,怎么样了?”

崇绮,端华的女婿,八旗极少的大才子。

奕祥道:“在家里好好读书呢。”

绵愉叹息道:“哦。”

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正常情形下,自己这几个儿子,未来都会成为朝廷栋梁,一个亲王,几个贝勒和镇国公肯定是有的。

进入中枢,也基本上是板上钉钉。

但是被苏曳这样一搞,如果让他搞成的话,自己这几个儿子,就统统都没有未来了。

既然如此,那他这个阿玛就要殊死一搏。

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子,那就是投降苏曳。

但那可能吗?载垣目前身败名裂的下场,谁敢重蹈覆辙?

……………………

接下来几日,尽管慈安太后万般不愿意,尽管一而再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但是,朝会还是不得不进行。

因为清朝和明朝不一样,那种长期不上朝是不敢想象的。

上朝之后,惠亲王绵愉出列道:“老臣有本上奏。”

慈安太后一皱眉,你不是请辞了吗?

不过,她当然知道,惠亲王除了是议政大臣,还是大宗正。

“兆布,没有旨意,擅自动兵,屠杀无辜,形容谋反,臣请太后下旨,捉拿兆布,明正典刑!”

这话一出,全场一震。

惠亲王,你之前不是一直躲起来的吗?懂不懂就关闭王府,什么事情都不管的。

怎么现在这么刚了?

而站在旗人王公大臣而言,倒是颇有几分悲壮之意。

肃顺和端华死了,绵愉就顶了上来。

总不能不抵抗吧,总不能让苏曳一个人,把所有的八旗王公全部摁死在地上吧。

果然,听到绵愉的话后,慈安太后秀美的脸蛋一抽。

又来了,又来了。

真的一点安生日子都没有了吗?

她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想要宣布本宫身体不适,退朝。

但是,这招式用的太多次了。

大概,已经无效了。

崇恩出列道:“惠亲王荒谬,兆布完全是奉旨办差,何错之有?”

绵愉道:“什么叫奉旨办差?兆布出兵,可有两宫懿旨吗?”

崇恩道:“之前两宫太后说得清清楚楚,任何人等,不得在非法聚集,逼迫两宫太后,一旦触犯,格杀勿论。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长期有效的旨意,乃是自动触发,所以兆布出兵,自然名正言顺。”

这当然算是强词夺理的,不管任何理由都掩饰不了兆布无旨出兵。

接下来,又一个接着一个旗人大臣,纷纷站出来。

“太后娘娘,奴才请捉拿兆布,明正典刑。”

“奴才附议。”

“奴才附议。”

“奴才附议!”

在场文武百官,旗人大臣一个接着一个站出来。

军机大臣之中,有一半人站出来。

满朝文武中,八成旗人大臣,全部站出来。

上上次,对八旗兵大开杀戒,那还只是底层八旗兵。

上一次,对八旗无赖大开杀戒,也只是底层。

但这一次,一千多名八旗老叟,可就不是底层了,他们被抓捕的子孙,也不是底层了。

已经清点出来了,总共杀了一千六百多人。

其中不乏旗人官员,光在内务府办差的,就有二百多人。

眼下,顿时一边倒的架势。

紧接着,有一老翁颤颤巍巍出列,躬身道:“臣,附议!”

所有人一愕,竟然是翁心存?

历史上此公去年死的,没有熬过冬天。

而在这个世界,或许是因为杀子之仇支撑着,使得他熬过了去年冬天。

但,身体显然也是不佳。

其实,他算是隐忍的,心中坚决判断自己的儿子翁同书就是被苏曳所杀,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出面攻讦过苏曳。

而如今,他觉得自己很难熬得过这个冬天了,觉得再不出声,就没有机会了。

而且历史上,此人和肃顺交恶被革职,一直到辛酉政变之后才被重新重用。

在这个世界,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所以也没有交恶,一直到现在此人都是协办大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