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调戏人家孙女被抓了个正着，怎么解释都没用。

“听安澜说，你知道关于苍天界的消息？”

“嗯。”

楚宁点点头：“在告知前辈关于苍天界的情况之前，晚辈想要询问一下，前辈您对九境怎么看。”

“你这小家伙还会卖关子，不就是想问老夫对你们归一界的态度是怎样的，我云家在九境存在了这么多年，若是对你们归一界不满，又岂会将店铺开满九境，还炼制出来灵网这等方便你们的宝物。”

云善长显然知道楚宁为什么这么问，直接是点破了楚宁的心思。

“老夫实话跟你说，当年我云家先祖是站在你们九境这边的，这也是为何我云家先祖会进入九境的原因，是与你们九境当年那些强者一同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云家的立场。”

“是晚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宁鞠躬道歉，一旁的云安澜听得是一头雾水，什么又是归一界？是九境的另外一个名称？

“云前辈，晚辈之所以知道苍天界，是因为晚辈炼制了一具分身，而这分身机缘巧合进入了苍天界，后来加入了一个宗门……”

既然话已经说的这么明了，楚宁也就不遮掩了，把大概的经过给说了一遍，略过了那位钓鱼翁前辈的事情。

“没想到紫府道宫里面还有能够前往苍天界的办法，只可惜紫府道宫不是谁都能够进去，且一般进去也没那个本事能够镇压住那些来自于深渊兽域的妖族。”

相比起云善长的感叹，云安澜倒是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情，忍不住问道：“所以你那分身就连洞虚强者都看不出来？”

“嗯。”楚宁点点头。

云安澜继续追问：“你和我相遇的时候，有几次是分身？”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让本体出去，不过与云道友的几次相见都是我的本体。”

听到楚宁这回答，云安澜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要是一直和自己见面的是楚宁的分身，她想想都有些诡异。

“山宗神通，老夫算是见识了，果然非凡。”

云善长倒是不意外，山宗之强大和神秘，他也是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