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原本想坐副驾驶，可副驾驶的门怎么都打不开，她只得跟沈晏西一起坐在后排。

上了车后，她也不作声，白净的小脸上神色寡淡，没什么表情，只在刚上来的时候，礼貌性地跟沈晏西打了一声招呼，就一直望着窗户外面，也不说把她送去哪儿。

出奇的安静！

沈晏西忽然有些不习惯，他扭头看向她，“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街上瞎逛？”

乔楠一愣，反驳道：“我没有瞎逛，就是走走。”

沈晏西：“生日歌唱完了？”

乔楠摇头，眉头轻蹙起，缓缓地看向沈晏西，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晏西：“嗯。”

乔楠：“你说，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被称为家人？”

顿了顿，不等沈晏西开口回答，她又自顾自地继续说：“如果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人是家人，那他们为什么在乔芷回来之后，就不喜欢我了？”

“可如果有血缘关系的人是家人，那乔芷为什么会……”

话音戛然止住，乔楠又低下头，连二哥都不相信她的话，沈晏西又怎么可能话会相信？

沈晏西挑眉，问：“怎么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