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看到季子茵放在病床上微微颤抖的手，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季子茵眼眶周围绯红，死死地忍住眼泪不肯流出来，声音沙哑破碎：“我不会哭。”

这是她两天来第一次说话。

陆一鸣看着自己的曾经心动过的女人，终究不忍心，站在病床前面说：“我帮你问下陆执，看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仲大师。”

季子茵眼底燃起一丝希望，偏过头看向他，明眸触动：“谢谢你。”

“陆执性格古怪，他未必肯帮忙。”陆一鸣没接受她的感谢，只说：“我会尽量帮你联系药剂协会那边，但希望不大。”

季子茵当然知道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