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被打的节奏。

可是，张运国注意到，九玄门来的宗师，甚至连小无忧，神色都没有担心。

“小无忧，这个吕师叔还有什么底牌？”张运国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低声询问，他实在太好奇了。

“没什么底牌啊。”莫无忧脱口回答，“吕师叔就习惯了被打。”

张运国，“……”

习惯被打的节奏？

张运国忽然想到了他所听说过的关于吕师叔的练功方法，是近乎自残地磨练自己的身体。

难道吕师叔将这场战斗当场是自残了修炼？

张运国看着湛雷霆手中的重尺，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整个武者界，恐怕也只有九玄门的这些‘怪物’，才敢拿宗师榜第一的攻击来当磨练。

这稍一不慎，就会丧命。

也幸好湛雷霆的武器是一把重尺，而不是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