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对上断崖不解的目光，林默笑着点头。

这下，断崖更纳闷了，“我和小白的境界比你高，你是怎么通过气息判定我们两个的境界的？”

“感觉。”

“……”

断崖嘴角隐隐抽动了两下，也没再问什么，随即将话题扯到了安幼鱼身上，“小默，我问你，安丫头咋就变成九级武者了？我闭关之前，她连一级武者都不是，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哪怕她是天生无垢体，也不可能突破这么快啊。”

听到这个问题，林默并不意外，“师父，你还是问小鱼儿的比较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口气从普通人变成九级武者那会儿，我也在突破。”

断崖看向安幼鱼，“丫头，来，跟师父说说。”

安幼鱼呆萌地眨了眨眼，“师父，我不知道。”

断崖：“……”

他这一辈子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林默，一个安幼鱼。

这两个徒弟，简直一个比一个离谱。

一个从九级巅峰一口气突破到了十级陆地神仙境，一个从普通人一口气突破到了九级，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压根不会有人相信，完全不符合常理。

白无痕打量了几眼安幼鱼后，注意力转移到了林默身上，再次打量片刻后，他突然开口：“前辈，依我看，小默和幼鱼两人应该都是那种类似气运之子的存在，他们两个的突破速度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能以常理度之。”

“这个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