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林默竟然是这种态度。

迎着女孩满含疑惑的目光，林默搂住她的香肩，对着李鸿章点头示意，“李院长，您先等会儿，我们出去说会儿话。”

李鸿章笑着点头，“可以。”

待两人走出会议室后，戚北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可以啊？现在都当着我的面来挖人了？”

听到此话，李鸿章苦笑一声，回到座位上，看着对面的戚北，“戚老，其实您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必要性，数学院太需要一位像安丫头这样的院长了，如果她愿意接手数学院，肯定能在数学领域创造许多奇迹。”

“取得成果越多，就越有资格要求提高数学家的待遇，数学家的待遇提升，这个领域才会有更多的新鲜血液，这是一个良性循环。”

说到这里，李鸿章话音一顿，“而且，以这丫头和林默的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资本，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最适合接手数学院院长的人选，您觉得呢？”

等李鸿章说完，戚北罕见地没有出言嘲讽，低头思索片刻，突然长叹一声，“这丫头对数学不是太热衷，她大概率不会答应你的邀请。”

“有志者事竟成。”

李鸿章神态极为认真，“她拒绝一次，我可以继续邀请，哪怕豁出这张老脸也在所不辞。”

戚北瞥了一眼李鸿章，“那你加油吧。”

李鸿章面色一喜，“戚老，这么说来您不反对我邀请安丫头接手数学院了？”

“我没有反对的理由。”

戚北颇为感慨，“正如你所说，眼下国内数学家的待遇确实很差，安丫头是目前我能看到唯一一个拥有能力破局的人，我也是数学家，我年轻的时候也到过梦想和现实的分岔路口，这是一个极为艰难的选择。”

“如果可以改变数学家目前的现状，可以造福这个圈子的所有人，这种事情，我怎么拒绝？”

李鸿章感谢道：“多谢戚老理解。”

戚北摆手，“我倒是很好奇，你好像还没到退休的年龄吧？”

“这个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