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衍满脸为难。

这个证人，他当不当吗？

虽然他也知道老板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但有一说一，用的手段实在有点上不了台面。

除却这个原因，还有一点。

那就是不想得罪林雪。

在过去的十多分钟里，毕衍已经从两人对话中的只言片语里得到了太多信息。

林家的恐怖，远超他的认知。

得罪林默没事，毕竟他和林默的关系挺好，但林雪不同，如果得罪林雪，说不定他第二天小命就呜呼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命就一条，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妥当。

“老板，刚才网络信号不好，我什么都没听到，林小姐有说什么吗？”

这个回答听得林默目瞪口呆，“毕哥…老毕！你知道我家的网花多少钱办的吗？它就不可能卡！”

毕衍咳嗽了声，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老板，你可能是误会了，不是你那边的网卡，是我这边的网卡。”

林默：“……”

这个叛徒！

看到林默这副无语的模样，林雪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行了，我有说要赖账了？你紧张什么？”

林默瞬间喜笑颜开，变脸速度堪称无敌，边搓手边笑，“姐，这么说来，你是同意借给我一百五十亿了？”

“小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亿。”

林雪玩味一笑，接着话音一转：“不过，这一百五十亿可不是借。”

林默一脸问号，“不是借？那是……”

突然，他用力地一挥手，兴奋道：“姐，还得是你啊！也是，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呸，我的就是你的。”

林雪大翻白眼，“白给更不可能，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

林默悻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