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夏商语气淡然道。

“我明白了。”

比利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他将双手插进口袋，然后转身离开了高尔夫球场。

夏商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比利跟休伊不同，他更难操纵，也更不稳定。

…………

全程面无表情的比利回到车上。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黑色钢笔，虽然钢笔表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可当他按下笔帽时，里面却传出了夏商的声音。

“他好像并不知道……所以我提醒过你，最好等到临时五号化合物被研发出来……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听着录音器里他与夏商之间的对话，比利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边，直到通话内容来回循环四五遍，他才冷冷的开口道：“谁说我没有第二个选择，任何能杀死祖国人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包括你，故作神秘的家伙！”

他将烟头掐灭，一脚踩下油门。

“我倒要看看，祖国人能否撕下你的那层皮。”

五分钟后，他与夏商之间的录音，便出现在艾德加的手机上，当然，录音并不完整，是经过比利删减后的版本，其中只保留了有关临时五号化合物的部份，至于偿还者联盟，录音中则只字未提。

“内鬼…有点意思。”艾德加脸色阴沉，他没想到沃特集团内部居然出现了问题，要知道，关于临时五号化合物的事情，除了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外，只有沃特的几个高层知道，而实验室里的那几个主要研究人员，被他严密监视着，不可能透露出半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