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几句闲聊后，应天石直接道：“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叫上初初，你们回吧，毕竟年轻人的夜晚，总有些活动的。”

    当陆川叫上应如初，出门前，应天石又道：“好女婿，记住我的话。”

    同时，他还挤眉弄眼。

    陆川满头黑线：“···”

    应如初俏脸发红。

    ······

    “嘿嘿嘿，妥了。”

    应天石掏出电话，打给老王：“老王啊，还没睡呢？”

    “还在读红楼？”

    “写得好？我当然知道写的好！那可写的太好了！我女婿写的，能不好吗？”

    “什么？你不信？”

    “嘿，他的手稿都在我这儿，你还不信？”

    “你要看？来京都？那不行，我在蜀都呢，明天还有事儿，除非你自己过来。”

    “啥？你真来？”

    “连夜？！”

    “合同一起带来？”

    “让我把书送给你？”

    “这···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你再让利五个百分点？我琢磨琢磨吧。”

    挂断电话后，应天石点上一根烟，表情唏嘘。

    “唉，这就是命。”

    “老子明明啥本事没有，但这运气来了，真挡不住啊。”

    “老王，嘿，这次你可算是栽在我手里了，谁让我有个好女儿、给我选了个好女婿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