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生机彷佛在瞬息之间已经丧失。

她的美丽，如流水一样流逝逝去，就彷佛在无尽岁月之中，历经了斑驳和沧桑。

一个美丽的少女，虽然没有化作腐朽的枯骨，却也已经苍老成了一名身材佝偻的老婆婆了。

“姐姐！”

肖轻灵悲呼了一声，声音凄然。

两人一直如心有灵犀，这种感觉陡然之间中断，便如灵魂被撕裂了一半，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

在肖轻灵的世界里，她从未历经过如此恐怖和绝望的痛苦。

先前对于诸葛琴心的死去，她的感触虽然极大，却远远没有眼前肖轻语的重创来得深刻。

泪水，无法控制的流淌了出来。

那一刻，她生出了极致疯狂的强大的执念。

“都怪我！”

“若是平素我就更努力一些，姐姐今次怎会如此！”

“都怪我！若是先前在姜辰师兄的秘境里更拼命一些，现在境界更高一些，就可以顶替姐姐，让姐姐免于遭难！”

“姐姐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一直在吃苦，都没有享福过，我一直都是那么任性……”

无尽的痛苦，全部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