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的发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

当时，不论是李苌茜还是苏妍，若是迟来一步，姜韵必定会被李衣娥杀死。

只是，这一幕变化，姜韵观看着的时候，也微微蹙眉，根本想不出，这其中，自己需要把握住什么样的机缘，因而像是后天剑一样，更进一步。

从头到尾，姜韵看到后天剑的蜕变，便也隐约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可以把握的机缘，让自己成长。

可惜，姜韵尽了全力，也不知道方向，因而也把握不住。

她转身看了姜辰两次，姜辰也露出了颇为无奈的笑容来，也表明，他也无法看出蜕变的端倪。

姜韵也不失望。

此时的她，心情也有些复杂，生与死，让她记起了一些关于宿命的时候，只不过，这些事情，她并没有在此地去深入思考。

后天剑蜕变完成，睁开了双眼之后，他怅然叹息了一声，道：“原来，我一直觉得自己一定不凡，却是因为，我的天赋，一直都被封锁了，被屏蔽了。少年时候的那一次悟道，是真的，但是在关键时刻，我放弃了，因为我没有把握，所有犹豫了一会儿。”

“却没有想到，因为中断，而自身的天赋受损，造成了重创。自我保护的本能，因而直接封锁了我的天赋，导致境界跌落。我自己又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却因此境界倒退而不自知。后来我又当成那是真虚幻境之中发生的情况，不以为意，因而颠倒了真虚，造成了如今这种无奈的情况。”

“如今，堪破了一些现实和真虚，重拾回了过去，自然也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