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垫着脚在跳舞的小丑。

“理由！”

阿尔汉真的非常戏精，他还装模作样地支着脑袋想了想，“因为你太多事了！我们要的是自由、皿煮，我们要帮助那些弱者，你却不让我们的军队过去帮助他们！就因为我卖了一批精良的武器给卢达，你竟然惩罚我！难道我不是为了巴伦吗？”

“没有你，巴伦一定会成为最伟大最强大的国家！”

年轻天道环顾四周，指着外面问他，“哪怕是这样？”

“这有什么？成就伟大，总会有人牺牲。”阿尔汉看着外面血流成河，却依旧笑嘻嘻，“更何况，你不是最爱这些百姓，那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啊！”

“呵呵！”年轻天道看着昏暗的天空，滂沱的大雨，看着自己一直保护的人类用尖刀指向自己，“呵呵呵——”

他一边狂笑，一边张开双臂，血色光芒从他身上爆发，低沉苍凉的声音响彻天际，“巅峰产生虚假的拥护，黄昏见证真正的信徒！”

“吾，将收回尔等永生之权利，并以无限神力诅咒吾之血脉巴伦一族，没有轮回，没有家园，永远游荡，赐名蛮族！”他悲怆的苍凉的声音让天地为之变色。

画面消失，所有的谜团解开。

他们站立的地方，不再是华丽的宫殿，而是黄沙掩埋的遗迹之上。

老头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莫兰和白狼紧紧相拥，虽然刚才的一切只是回忆中的画面，却依然让普通平凡的他们被那悲怆的情绪和血色影响。

暖宝心中叹了口气，走过去各踢了一脚，才将他们身上的戾气打散。

这下，她所有的问题都不需要老头回答了。

只是胸口一点梗是怎么回事？

暖宝觉得，她需要想一些快乐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在干什么？”白狼看她拿出一个小铁铲，开始挖土堆。

小团子头也不抬地回答，“我看他们很喜欢用金器，那些金子放着也没用，还不如给我呢，天爷爷肯定也没意见，你过来帮我啊！”

白狼只想说，要是满分一百分，我能给你九十四，剩下全是六六六……

老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忧郁，被暖宝两铲子全给铲没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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