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紫薇目光看了过来，只这一瞬间，似乎就看到了紫月仙王妃体内的一份微弱的无上本源，那是属于她的过去，属于……山河社稷图的力量。

曾经的山河社稷图，是仙庭巡视限制人世间的强大仙器，独享三十三天第一天太皇黄曾天。

她俯视着众生，当然，那是在她还没有任何意识只有本能的作为器具的时候。

后来诞生了灵的岁月，已经是三十三天破碎之后的事情了，被浊气侵蚀，亦或者——清浊融合，才能诞生出灵。

单独的浊气只会孕育混乱的鬼魅，单独的清气也只能产生类似天道的存在，只有清浊融合的人世间，才能诞生灵，诞生生命。

她以此布局，只是作为一件跟脚为器具的她，在许多事上面还是算不到。

她不是仙。

“我记得，你一直想要寻找三十三天破碎之后，秩序重新衍化的力量。”

紫月仙王妃点点头。

“三界有秩序，从混沌衍化喷涌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定好的，会存在某种力量，给予三界以公平。”

“公平？”

“嗯，公平，凡人和仙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一位仙，能够灭绝所有的凡人，在秩序之中这就是不公平。”

紫月仙王妃看着天命紫薇，她不知道什么感觉，面前的天命，和列仙差距太大了，还是说连这份感悟，都被剥夺了吗？

她感觉很怪，面前的天命紫薇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