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摇了摇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禅师，对于如何触动九彩琉璃盏，你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若非要说头绪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

木心知仔细回想道：“其实这些年贫僧也有些猜测，那琉璃盏的出现，很有可能与我们的心境有关。”

“当初贫僧和司马同生找寻琉璃盏未果，心中其实已经陷入绝望，我们以为自己只能静静等待，寿命终点的到来。”

“生死间有大恐怖，我们就在恐惧、绝望和不甘中挣扎，而就在那个时候，有某种力量触动了我们的心神。”

“也就在同时，九彩琉璃盏突兀的出现在了圆桌上方，贫僧觉得，琉璃盏似乎能感应人内心的绝望。”

“只有你足够绝望，才能让它显化出来。”

绝望？

赵牧微微皱眉，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以他的心性，几乎从来没有产生过绝望的情绪。

不论多艰难的困境，他从来不曾想过放弃，心里只会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摆脱困境。

这样的心性，又哪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