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点点头，说道：“那就是说，姜立人回来，极有可能和陈勃有关系，根据你提供的消息，这个人就是奔着陈勃去的，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那我回去好好查查吧，到时候我一并汇报给您。”吴泊雨看看窗外的鱼肚白，李主任不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送走了李主任，吴泊雨脱了衣服，洗了澡，躺在了大床上，自己的脑子像是炸了一样，必须要睡一会。

李主任怀疑到了陈勃的头上，难道陈勃和洪杉杉还有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吴泊雨也感觉出来了，这两年洪杉杉和自己的关系冷淡了很多，以前几乎是每周都要打一个电话聊聊，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但是现在，这种长时间的电话很少了，不是电话费贵了，而是情谊贬值了。

回去的飞机上，头等舱的人不多，吴泊雨让空姐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过来。

坐在座位的旁边，秘书打开了笔记本，想着要记录领导的指示。

但是吴泊雨摇摇头，示意他收起来，就是闲聊，没有工作要记录。

“你跟我几年了？”

一般这样的问话就是赶人的节奏，秘书心里狂跳，这是要把自己放下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