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自己吗？

曾经，自己是那么的风华绝代啊……

张帆一只手将夜刃扶起，手指点了她脑门一下。

一道精光随之灌入。

“我这道精光可以延缓魔气对你的腐蚀，但你终究已经走火入魔，以后就算是给你最正统的修炼之路，你一样还是会入魔，这点我无法控制。唯有让你服下这颗洗髓丹，你可愿意？”事到如今，张帆一点没有要责备夜刃的意思。

他知道，夜刃走到今天这步，和自己有分不开的关系。

夜刃是无辜的。

“但是，服下这洗髓丹以后，你浑身的筋脉和血液都会脱胎换骨，之后重生！同时也会将我忘记。”

夜刃瞪眼。

那精致无比的眼眸里，还残留着被灼蚀的痕迹。

张帆为尊，夜刃为奴。

她本不想继续存活在世上，是张帆给了她希望。

也是张帆让她有了追逐的目标。

若是以后记不起张帆，那么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不过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所谓的重生，和死亡没两样！

她泪如滂沱：“尊上，这辈子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若是让我忘记尊上，那么我宁愿选择神魂俱灭！”

“忘记尊上，我此生再无任何意义！”

张帆深吸口气：“你已经入魔，我和魔族势不两立！”

听到这话，夜刃仿佛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