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杨声音冷冷的，在她耳朵里炸开，犹如雷霆。

林嬷嬷低着头脸色很难看，可嘴上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是，奴婢逾距了。”

“不是对我！”

薛婉杨厉声。

林嬷嬷老脸涨的通红，十分屈辱，却不得不咬牙对顾云初低头：“姑娘……对不住！”

顾云初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

林嬷嬷的不甘，她哪会看不出来，虽然她初衷是为薛婉杨，但如此以貌取人的态度，顾云初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

她淡淡看了对方，颔首，表示听见，就不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