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乔亦书脑海中想起临行前师父对他说过的话。

乔亦书摇了摇脑袋，收回了视线，脸上的神情再次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冷之姿。

“顾云初，本尊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交不交还凤鸣剑，以及跪下磕头认错？”霍建冷声开口，他的声音中夹带着强者的威严与气势。

顾云初握紧了手中的剑，清澈的双眸中是一片坚定。

“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少女清越如歌般的声线，带着惊人的坚定，响彻在空气中，令众人皆是心头一震。

好一个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没想到顾云初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