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点头：“可以。”

血屠牛看到蝙蝠侠当着他的面变成了蝠托西塔斯的样子，他知道对方一定也用了血魔法，因为身为红灯军团灯兽，常规的法术恐怕同样也对他无效。

在契约正式成立之后，蝙蝠侠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然后他继续开口叮嘱道：“我知道你是一边制造怒气，一边就开始吞噬的类型，我并不是来奉劝你改变你的进食习惯，而是来给你提供一个帮助的。”

陈韬说道：“我知道你在附体他人的时候，就能够读取对方的记忆，从而给对方制造幻象，或者在他耳边低语，持续激发对方的愤怒，用以让你继续进食。”

这就是血屠牛的常规行为，不然的话仅凭在耳边“嘿嘿嘿你全家死了”可不够让宿主不停的暴怒，给宿主制造幻象，让宿主更加生气，也是血屠牛最主要的功能。

“如果你读取了至尊小超人的记忆，很快你应该就能够发现对方有一个叫做劳丽的漂亮女朋友，那是他一生的所爱，也是他一生的痛。正是因为他跟随老超人去拯救整个多元宇宙，才导致他所出生的始源宇宙毁灭，他的女朋友和他的养父母一起毁灭成尘埃。”

陈韬说道：“而他最恨的另外一件事情，则是代替了他成为小超人的康纳，他认为康纳篡夺了他的人生，康纳所拥有的一切都本该是他所拥有。”

血屠牛若有所思。然后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蝙蝠侠想要说些什么。

他看到蝙蝠侠伸出手，然后一大坨泥脸掉在地上，凝聚出了一个没有脸的红头发女人。

“我要求你通过幻象，让至尊小超人的视角中，这个泥脸变成女人的脸变成劳丽的脸。”

陈韬说道：“然后他会和小超人康纳卿卿我我，这样大的仇恨度，足够盖过他对我的愤恨，从而吸引他透过爆音通道到达天启星了。”

陈韬当然得这么做，否则至尊小超人刚下起源墙就给他来一拳头，这谁受得住啊？

血屠牛听了觉得很对，但还是有些犹豫：“那你的那个队友岂不是死了……”

“放心，死不了。”陈韬说道：“你又不是假的，用幻象偏移一下至尊小超人的攻击还做不到吗？而且这对你也有利才对，小超人康纳持续激发至尊小超人的怒火，你吸食愤怒也更方便。”

“这是双赢。”陈韬总结道。

……

……

……

“这……这根本不是我们能够应对得了的对手。”

战场的边缘，寒冷队长的脑袋上冒出一滴冷汗。

此时，他们正猫在一栋建筑的废墟后面，目睹着达克赛德蹂躏整个正义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