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聚合修士，绝对不是一个大陆或是两个大陆能够凑足的。十七名聚合修士共同讨伐一个宗门，那是何等威势，就算是当年的秦凤鸣如果见到如此多修士，也势必会远远躲避，不敢与之硬抗的。

当年他们十数位聚合初期、中期修士合力，曾经将聚合后期的赤毅都围杀的舍命轰碎了虚空，引动下来飞升天劫而逃。

虽然当初有法阵相助，但也足可知晓十几名聚合修士联手，其威力是如何恐怖了。

莽皇山没有聚合后期存在，十七名聚合修士根本不用借助法阵之力，就足可让莽皇山山门破碎，生灵涂炭。

秦凤鸣可以想象到，当时莽皇山修士是何其恐惧。

当年莽皇山被煞神宗冷刹带人围攻，那时莽皇山虽然没有聚合修士，但有一件灵宝仿制之物与两具强大的傀儡之物可以依仗。但如果受到十七名聚合修士，就算有数件灵宝仿制之物在，也绝对没有一丝胜算的。

虽然自钟飞宇口中并没有听到莽皇山被灭之事，但秦凤鸣也定然知晓，应该是莽皇山为了保持道统，定然是妥协了。

而当初秦凤鸣飞升之前，倒也告知了莽皇山与青幽宗众人，对于空间通道之事，不用太过隐瞒。如果有聚合修士前去打听，大可将之告知。

但是秦凤鸣此刻听到莽皇山曾经被十七名人界聚合修士共同逼迫，心中的惊怒，还是喷涌而现。

“那十七名聚合存在，不知你们可曾知晓是何人？属于哪一大陆，哪一宗门吗？”秦凤鸣压下心中惊怒，口中缓缓问道。

虽然他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但钟飞宇与卢天两人，已经从面前青年身上散发出的迫人气势之上，知晓了面前青年心中的惊怒。

“回禀前辈，当初前去莽皇山的修士主要是南天大陆、元武大陆与玄冥大陆……”

钟飞宇一连说出了十几个宗门名字与修士名字，听着这些宗门、修士名字，秦凤鸣表情变得越发阴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