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问，凌天轻笑，随即转身，来到坟前，手指划过墓碑，轻语道：“爸，你可看见了，这都是你的旧部，就算你不在了。”

“他们对你，依旧尊崇！”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是所有人难都背叛了你，你若是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吧！”

“但......”

凌天眼眸之间，陡然迸射出一抹精光，随即更有惊人举动，一柄匕首，刹那甩起，凌天赤手一抓。

锋刃刀锋，刹那没入血肉。

鲜血，陡然而出，染红了掌心。

滴答！

滴答！

殷红鲜血，滴落在了坟前，滴答声，更是侵人心脾，穆长春眼神一凌：“你这是做什么？”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