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商场才刚刚开门营业，没什么顾客，家家户户都很冷清，营业员们都在理货，看见了安之素，一个个立马放下了手里的活，恭恭敬敬的喊道：“安董。”

安之素一摆手：“你们忙自己的，我来给朋友挑几件衣服。”

营业员们不敢在老板面前班门弄斧，店里这些衣服，不是老板亲手设计的，就是老板指导设计的，该怎么搭配，老板比她们清楚太多了。

打发走了店员，安之素就拉着十一去选衣服了，十一有三不穿，不穿裙子，不穿蕾丝，不穿繁琐款，总之一切会阻碍她打架逃命的衣服，她统统不穿。

安之素听了她的要求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完美的身手不应该被衣服阻碍。你看人家西方电影里的女特工女杀手，一个比一个酷，穿短裙，穿高跟鞋，穿晚礼服照样能打架。”

十一无情揭穿：“都是假的！”

安之素：……

没法聊天了，这么钢铁直女，以后怎么找男朋友，钢铁直男都会被气走吧。

十一坚决不穿裙子，不穿蕾丝，不穿繁琐流苏系带之类的衣服，安之素都不知道该给她选什么款式了，也没什么好选的了，怎么简单怎么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