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只是静静的叩拜在那里。

她的脸上无悲无喜，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当中的忐忑却是出卖了他。

整个人都浑身不住的颤抖着跪倒在了天尊的雕像脚下。

“希望天尊大人成全。”

听到了季瑶的这番话，一阵微微的叹息声从天地当中响起。

“天地有千道，人亦有千面，从当年我创造出你们的时候，你们便已经是一个又一个独立的个体了。”

“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爱恨情仇，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看客罢了，我又从什么时候，没能因此，成全过谁呢。”

缓缓的一道光芒从这季瑶身上开始闪烁了起来。

“因果道果。”

倘若有人能够在此处旁观的话，自然是能够感受到这一枚道果中所孕育着的力量。

季瑶不住的拜谢着。

作为天地当中至强到过因果的产物。

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她只不过是天尊的化身，就好像是铭刻在骨子里面的记忆一般，她季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倘若张子凡知道的话，一定会惊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