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想了想，点头：“好吧。”

唐心甜走出大门，反手把门带上，瞥了一眼门口的两个警察。

两人讪讪一笑，跟着她一起下了楼。

霍斯年的车就停在楼下，他靠在副驾驶的车门上，指尖的烟头忽明忽暗，闪烁着红色的光点，有清淡的烟草味被夜风吹进她的鼻间。

唐心甜微微蹙眉。

霍斯年现在也学会抽烟了，看样子还是一个老烟鬼。

看见她出来，霍斯年丢了烟头，一脚捻灭烟蒂，朝她走来。

唐心甜后退一步，说道：“我要回家了。”

她的司机也把车停在旁边，看见她下来，也已经从车里下来了。

“说几句话。”霍斯年说道。

唐心甜：“就在这里说。”

她不打算上他的车。

霍斯年不强求说话的地点，开口道：“可以告诉我，我当初是为了什么和你分开吗？别说贪恋权势，我就算失忆了，也清楚自己贪恋什么，不贪恋什么。我明明那么喜欢你，到底什么原因才会让我离开你。”

霍斯年从自己房间里找到很多和唐心甜有关的东西，他可以肯定曾经的自己非常非常深爱唐心甜，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自己怎么会忍心离开她。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还想知道你为什么和我分手呢。”唐心甜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接了他的话。

“你不知道？”霍斯年很惊讶。

“不知道，我也是你回到约翰逊家族之后才知道你原来姓约翰逊，可能是你们家有不和其他种族通婚的家规吧。”唐心甜不着痕迹的把分手的原因往家规上引。

但霍斯年没那么好骗，他否定道：“我不认为是这样，我只是约翰逊家族的私生子，还是一个留着一半东方血统的混血儿，他们二十多年都不找我，偏偏在十年前把我接回去，我不信这其中没有事情。”

“那你去问你爷爷啊，问问他为什么突然认你了。”唐心甜干脆推到了老约翰逊那里，反正老约翰逊是不会说实话的。

霍斯年明白了，他从唐心甜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

于是也没有再追问，说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