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锦感觉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在心里想不是的，她也不是一直在怀疑他，不是一点也没有相信过他，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的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可是这些话，她永远不会告诉他了。

“你说的对，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你，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相信你。”她的话说的又绝又狠。

顾渊眼底有淡淡的落寞，他低声道：“我知道。”

他从未奢求过她的相信，就像他从未奢求过她会放下立场喜欢他。

但这些都不要紧，只要她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所以你的选择呢？”

“我有选择吗？”江云锦可笑的反问。

顾渊没有说话。

江云锦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顾渊手里掌握着江云骥和霍斯年的命，叶摘星也在他手里，她不管怎么样都会选择留下来。

“放他们走，我留下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