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看亲临阳间的阎王爷。

    晏玖面无表情：说出来你一定要信，我真不是阎罗那小子~

    柳老爷子认真思考了一下，小声道：“晏小友不会闲到开殡葬馆，又网上直播的，多接已逝客户是不是对你有用？”

    系统：【这人可以啊！上道~】

    晏玖看着一针见血的老人，也不禁感慨不愧是多吃了亿点米的柳老爷子。

    柳老爷子催促晏玖：“那你关注我，快关注我，这是我的号。”

    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唯恐晏玖不知道他要死。

    他不顾黎小梨的跺脚提醒“被晏玖关注的没一个不嘎”话。

    柳老爷子压低声音冲晏玖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快死了。”

    晏玖：“……”巧了，我还真就知道。

    柳老爷子把手机里新注册的账户递到晏玖面前：“愣着干什么，快关注我！”

    晏玖眨眼：第一次见催我关注的人，一下子给我整不会了。

    黎小梨知道她姥爷的想法。

    她强忍着涌出来的泪水。

    黎小梨哑着音，冲晏玖道：“姥爷是一片好心，玖玖姐就满足姥爷的愿望吧。”

    晏玖抿嘴不语。

    其实。

    很多线下认识的客户。

    晏玖都没有关注。

    她是想活下去。

    却并不一定非要活。

    所以，在面对系统时，她有底气说出系统以及系统面板只是她的续命工具。

    而她之所以想活下去。

    是因为人身方便。

    是因为她的师父、师兄都是人。

    唯有活着。

    她也才是人！

    所以。

    向来讨厌麻烦、又喜欢偷懒耍滑的她，总喜欢挑她自以为不麻烦的线上客户接单。

    就比如这一次。

    晏玖碍于理不清。

    本不想接柳老爷子这单。

    见晏玖还在犹豫。

    系统差点吓到当场死机。

    这些天。

    系统总觉得晏玖成功干了几单后，变得佛系了，竟然开始学会了摆烂。

    它果然没有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