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斌、蒋妍妍离开时，其他人也都离开。

她觉得这件事可能到此为止。

“了结？”

陈沐泽眼底闪过一抹冷芒。

不当众收拾赵立春赵桐，往小了说是给冯伯伯周伯伯面子，往大了说是顾及华国官方权威。

“这不过是开始，在这件事里，没做好人的人，都会受到惩罚。”陈沐泽说到最后不怒自威。

王斌、张丽动容。

两人终于明白什么是王霸之气。

蒋妍妍瞅着陈沐泽，眼神复杂，心情更复杂，四五年前他是她的同桌。

那时的他，毫无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