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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霄路上没报复,但不代表他一直都温顺,比如此刻,她被他推进浴室,狭小的洗浴室里连灯都未开,就着窗外的月光和篝火,他漆黑如深夜的眼眸锁定她的举动,如一匹暗夜里蛰伏的狼。
“洗。”
宴霄吐出这个字眼的时候有多漫不经心,她看向他的眼神就有多愤恨。
蓬蓬头就被宴霄拿在手里,安十月要是想洗,就要绕到他身边……
而在此之前,她要先脱光!
虽然房间里的光稀稀落落,但安十月还是觉得被他看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