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电影节闭幕了。

如林楠猜测的那样，《三枪》颗粒无收。

张一谋显然是个明白人，赶着颁奖礼去，结束立刻回，根本没想过拿奖。

一切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

年关将近，林楠和自己亲爹通了电话。

这么长时间了，平时也就是打打电话，老林头还总说工作重要，不用惦记他。

“你不用回来，你要是回来咧，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就全跑来咧。”

林楠一时没反应上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老林头絮絮叨叨讲了一通，他才明白。这两年好多不认识的人去过饭店，大多是文化方面的人。

送礼的、拉关系的、找项目的……

林楠直呼好家伙，什么路子都能想到！

“我就是个厨子，但我啥都懂，说是来看额滴，其实都是打你主意滴。

一群人净整些歪门邪道，我又不瓜……”

林楠听着老林头的吐槽，还挺好笑。

只是笑着笑着，眼睛怎么有点湿，鼻子还泛酸……

“你跟女娃咋样咧？”

说到最后，这是避不开的话题。

“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她叫刘艺菲，您咋老忘呢？上次不还一起吃过饭吗？”

“我没忘，我就愿意叫女娃、女子，不行？”

电话那边的老林头突然扯着沙哑的嗓子，怼了林楠一句。

“行行，你说啥就是啥。我们很好……”

林楠赶紧服了软，虽然老林头身板挺硬朗，但毕竟上了年纪，要是气坏了，可就不值当了。

“好着就好，你现在出息了，我也懒得管你，你自己老实做人，实在不行，国家管你……”

林楠有些无语，他是那种人吗？

“过年过年咧，这不吉利的话，您就不要说咧。”

“嗯，就说到这，我生意忙滴很。”老林头催着挂电话。

隔着手机，林楠确实能听到那头的热闹劲儿，饭店里的人挺多的。

“那你注意身……”

林楠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他拿着手机，有些不适应。

良久后，林楠笑着摇摇头，“也就是亲爹，能这么挂我电话！”

……

……

“还是有点良心滴，知道给我打电话，呵呵……”

上一章，有部分地方做了修补，比如说合约问题。成熟艺人不需要从头培养，合约3-5年；新人，就是5年起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