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野眸光忽而一沉，他伸手拖着孟初沅的后脖颈，盯着她的双眼，道：“为什么突然想听我上学的故事？”

“好奇嘛。”孟初沅笑吟吟地望着他，“你的过去我没法参与，让我听听总行吧？”

她其实也想多了解他一点。

陆擎野自认为上学时期挺寡趣的，没什么特别的记忆点，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你想听什么？”

“听说你上学那会特别厉害，那你是不是每回考试都拿第一啊？”

“差不多，但不是每回都能第一，偶尔也会拿个第二或者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