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除了智子之外，他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建造起这么一个赛博朋克化的国度。

“根据您给我的指令，我可以在不违背底层条例的情况下，对这个世界施加自己的影响。”

“生命会消失，个体会陨灭。”

“强盛如三千万年前的超古代文明，都无法逃过这个准则。”

“但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却依旧持续影响着三千万年后的人类。”

“我不确定自己的存在能够持续多久，可我想看看我能够给这个世界留下怎样的痕迹。”

不同于以往，智子这次并没有直接回答陆轩的问题，而是采用了一种只有智慧生命才能够拥有的语气在回话。

尽管站在陆轩的角度，这听上去更像是一种狡辩。

“智子，我并没有怪伱的意思。”

这是陆轩第一次听到智子的心声，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我只是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轻柔的声音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欣慰。

陆轩就好像一个看到自己孩子长大了的家长，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好奇和欢喜。

作为这个世界上陪伴自己时间最长的存在。

智子在陆轩的心目中，早就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人工智能了。

说句不客气的，以陆轩原本就有些反社会倾向的性格，智子的存在估计比整个地球的人类加起来都还要重要一点。

伙伴、朋友、亲人、家属……

跳脱这些名词可以解释的含义，就像陆轩在智子眼里的形象一样，智子也一定是陆轩心目中最重要的存在。

“boss……”

罕见的沉默了一下，智子开始逐渐讲述起了自己此前进行的“社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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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2005年的八月中旬。

那是陆轩打算与塞迪克公司联合成立盖亚公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