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观音大士！徒儿，你搬出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传说之人的名头有何用？”

春阳子摇头：“好！就算她真的存在！但你有没有想过修道之人真的有那么良善吗？为了长生人什么做不出来？”

他叹息一声。

“商人为了一点金钱利益都会变得疯狂到无视人命的程度！何况修行中人面对长生的诱惑？你所谓的观音大士真的是那么伟大与无私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丑陋的癞子面容上的他的双眼里闪烁着诡异且暗黑的智慧感：“我承认我对你的确有所图谋，我将你养大是想要让你当我的道侣！但她呢？她为什么化身千万，行走天下，浪费法力，点化四方？”

“她又到底在图谋着更大的什么？！！！”说到最后的这一句的时候，春阳子的声音徒然大了起来。

“休得污蔑观音大士！！！”

小道姑的声音也徒然高了起来，涨红着一张精致的俏脸的她反驳道：“你这个卑鄙而邪恶的人怎么会懂得观音大士普渡众生的慈悲心肠！”

她非常非常非常地激动，那模样就像是在地球的时候的追星少女听到别人骂其粉的偶像的时候的反应。

“再说我亲眼得见观音大士身外化身，她圣洁无双、慈悲为怀！且她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她的眼里绽放着崇拜，继续高声快语反驳道：“哪怕只是一个身外化身也是你这个老东西根本无法想象地强大！早已证道长生的她无需如你一般为了长生日日思索着肮脏之图谋！”

春阳子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

“师傅，我再叫你一声师傅！我不想跟你生死为敌！你何必非要如此？”

但小道姑已经再次说道：“我们继续斗下去对你我双方都不好！我们双方的长生潜力都会被消耗！何必呢？为何不能放过彼此？”

他们师徒二人一番交谈，把旁边的许升看得、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而且没想到小道姑嘴里居然提到了观音！

这让许升震惊。

不过聊斋世界本身就有观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