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玄素捂眼偷着乐：“谁不认了。”

他的手挪到她的发丝间，五指轻轻梳着，从顶部梳到尾：“那么我就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以后我不叫你玄素了。”

“那你想叫什么？”

“素素，叫你素素，亲近的人不是很多都喊叠字么？”比如果果，她全名叫唐果，叫起来就叫果果。

师玄素感慨道：“你学得可真快，好啊，以后你就这么叫我。”

她眼咕噜一转好像又有了点儿坏主意：“不过这样不公平，我也要改称呼！”

“怎么改？”

“零零？小零？”说完后她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好难听啊，还是不那么肉麻算了。

她仿佛看到了他头顶的无数条无语的黑线：“还是叫零好。”

安室透轻吻了吻她的手背，托着珍宝似的放下后提出了建议：“zero，可以叫我zero，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叫我零最好听。”

叮咚、叮咚——

门铃连续响了三声，两人齐刷刷看向门口。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