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已经向胜利迈进了一大步吗？”

张汝京叹口气说道：“没有到终点，就不能算胜利，现在卡在眼前这一步，上不上下不下的，让人很着急啊。”

“所以你们就更需要好好休息了，凯库勒是在梦里面梦到碳原子的排列的，你们要是好好睡一觉，说不定也能在梦里梦见光源如何筛选？”

“我还当自己是庄周呢，睡一觉梦见自己是蝴蝶。”倪院士摇摇头：“几百年前的奇闻逸事也拿出来说，有科学依据吗？”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有时候你不信都不行。”江华耸耸肩膀：“您要是不相信，你打听打听，去全国各个大学研究所的肯定都有稀奇古怪的规矩，怎么大早上的做实验，十有八九不会通过，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奇幻事件很多。”

倪院士看看周围的人：“有这种事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梁孟松笑着说：“还真有，以前我在大学里面做实验的时候，就经常有师兄告诉我，某一个时间段千万别做某个实验，换成其他时间段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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